三轮

好事相爱

【元朔/云次方】一把刀 3

对不起我又来了,我太想看他们合作了(。)


跟前文没啥衔接 以后写这个pa我都不衔接了 果然微博文学才最适合我!


感觉写着写着语气很像小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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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均朔对着梳妆镜画眉毛,耳机里阿云嘎就跟一个保姆别无二致,大龙你刀带了吗大龙枪也别忘了大龙大龙我在负二楼地下停车场大龙我在等你呀但是你也不要急。他差点在眉毛上画出一条小青龙,烦得翻白眼。



郑云龙不理阿云嘎,语气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开心:均朔,妆好了吗?



“还有个口红。”徐均朔朝坐在后面无聊到打开心消消乐的郑棋元打了个响指示意他递一下假发,“你们先走吧。我跟郑迪一起。”



“行。”郑云龙应,“你今天任务挺重,小心点。”语气软和如哄小情人,郑棋元和阿云嘎同时陷入缄默。



“没事,才一个人,”徐均朔早就对他这个语气习以为常,涂口红的手丝毫不抖,还能用小情人语气恶心回去,“你那边也小心,最近才伤了腰。开车的时候关点窗户,不然又吹病了。”



郑棋元和阿云嘎:?



郑棋元咳嗽一声,打断他们越战越勇的心:“均朔,好了吗?”



徐均朔在眼角下补了几个小亮片:“行了,你把那个高跟递给我一下。”



郑棋元在地上散落的鞋里找了一下,发现都是平底,只在角落里看到一双锥子,很震撼地递给他:“你穿这么高的?今天那个男的多高啊?”




徐均朔龇牙咧嘴地扶着郑棋元的手臂穿进去,表情痛苦到让郑棋元以为他临盆了:“也不高,一米九八,一个打俩。”



高杨在门口撑着门当木桩子一直一言不发,非常稳重的一个小伙子。然后他对着徐均朔的鞋深思了整整五秒钟,终于抑制不住自己想要评价的欲望:“姐,小心点,你这鞋要是崴了脚跟从两层楼上跳下来自杀没区别。”



徐均朔很礼貌地对他微笑了一下:“谢谢妹妹。”




高杨:……





郑棋元在车上欲言又止欲止又言半天,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问:“诶,非得要你去吗?”问的时候目不斜视,徐均朔差点以为他是在问车玻璃。




他低下头揉脚踝:“那不然要谁去。你不都说过了吗,我就是干的。”




“……我不是那意思。”郑棋元有点尴尬,“我当时就是,有点生气。”




徐均朔不认识一样看了他很久,然后突然笑了:“郑迪,你不会真喜欢我吧?”




郑棋元轻轻沉默下来,没搭腔,把准备好的跌打红花油放在他裙边。徐均朔拿起来抛了两下,说:“你知道的,就算是阿云嘎——”





“到了。”郑棋元突兀地打断他,语气还是温柔的,“均朔,你先下车吧。”




徐均朔站在灯红酒绿的夜总会门口回头看隔了层茶色玻璃的郑棋元,很飘渺,很孤独,让他好心软。他每次都好心软。他低头想了一下,噔噔噔跑过去敲了一下郑棋元的车窗玻璃。




郑棋元摇下车窗看他,他很缓慢地眨一下眼睛,说,你对我是什么感情,我对你就是什么。郑迪。他声音里揉着一把天上细碎的星星,你一定要相信,你很重要。







郑云龙一枪托砸晕一个服务生,抬眼一看监控摄像头已经被关闭,敲了敲耳麦:“嘎子,替换录像带带了吗。”




阿云嘎把那个被他劈晕的保安扶正,语气轻松:“我还能比你丢三落四啊。带了。不过你确定在这个三不管地段需要用吗?三天两头死人……”




“徐均朔不能被拍到脸的。”郑云龙在走廊上转了两圈,在走廊尽头的画框下面放置了那个微型炸弹,“均朔在吗?”





徐均朔把繁复得能遮住整个耳朵的耳环耳夹戴好,如履平地地走进了大门,抬手在耳环上敲了一下,还有闲心摸了一把酒保的下巴,端起一杯红酒。




“好。”郑云龙大步流星地往安全通道走,“那个人房间在住宿区二楼214,位置挺好,走廊尽头,在尽头画框那里帮你安了个炸弹当保障。控制器在郑棋元那里,遇到紧急情况就敲三下。我们这边人多,可能不能及时回援,注意安全。”




徐均朔又在耳环上敲了一下,看了一眼环境,摇曳生姿地直接往舞台上走,夜总会经理看了一眼乐坏了,上来接他的披肩:“徐先生,今天有心情表演啊。我们真是蓬荜生辉……”




徐均朔对他笑了一下:“少说废话,拿个麦架给我。”




他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门口,发现目标很招摇,黑大衣黑皮鞋,周围环着两个保镖,大摇大摆地进场了。




就这种货色。他在心里无语了一下,在麦架面前坐下。扶摸了两下耳环。






郑云龙:“目标进场,停止对均朔的联络。”




郑棋元连开两枪把他面前两个人击毙,很不耐烦:“阿云嘎,还要多久,我不想解决后面的。”




阿云嘎语气还是柔软如草原上的羊羔皮毛:“坐标给我一下。”




郑棋元对着垃圾桶开了一枪,一个男人从里面摔了出来:“我身后两点钟方向,没记错的话是丛灌木和一颗树,两个人。我懒得回头了,解决一下。”




阿云嘎的声音跟枪声同时响起:“没问题。”郑棋元往后瞟了一眼,一个人从树上摔下来,一丛灌木被一个死人压塌。




枪只响了一声。郑棋元有点诧异地问:“你子弹会拐弯?不至于吧?”




“是我。”郑云龙好无语,“年纪大了耳朵也不行了?”




云楼曾经最密切,最默契的搭档,为了能保护对方能安全撤退,在无数次合作中练就分毫不差开枪以麻痹敌人判断的技能。重新合作,他们的默契仍然没有被表面上的罅隙磨损。




郑棋元看到靠在他左边身后墙边的郑云龙,知道阿云嘎在他右边的巷口。




他们现在是个完美稳固的三角形。




郑棋元眯了一下眼睛,在黑影闪到他面前来之前快速地扣动扳机击中了他的腿部,郑云龙飞快地补上一枪,阿云嘎击毙郑云龙身后的埋伏。






徐均朔仰倒在床上,看着男人迷离的眼睛,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他很天真地问:“周先生,听说您会杀人,是真的吗?”



周驰闻到他身上似有若无的玫瑰香,不知道云生结海楼把这个味道叫做“地狱邀请函”。他笑了。



他说:“我确实杀过很多人。你害怕吗?”



徐均朔茫然地看着周驰的眼睛,这个男孩看上去太干净了,就像一片玫瑰色的、没有擦拭过血污的手帕一样。谁也不知道这下面包裹着刃尖,从开始杀人以来这把刀只失手过一次。




而那个让他破例的人,叫郑棋元。那个人现在爱上了他。




徐均朔很紧地抱住这个男人:“害怕的吧。”




他眼神还是茫然的,脸上却轻轻微笑起来。他贴在周驰耳边说:“但您应该,舍不得杀我。”




周驰哈哈大笑,他的手已经滑到男孩精瘦的腰,正准备往下探去,忽然浑身一震,跌在徐均朔身上。




徐均朔从耳朵上面取下耳环,按动机关,用那一把小小的刀割破了周驰的大动脉。




血无法避免地溅了徐均朔一身。他把这个男人推开,把耳环挂回耳朵上,从周驰的风衣里摸出一把枪——这个去夜总会都要带两个保镖的男人确实很怕死,弹药很足。




他看了一下确实安装了消音器,在心里感谢这位死鬼给了他很大的方便,很轻快地走到房门边上。




他拉开门,在两个保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开两枪。




他把手按上耳环,终于开口说话:“目标已确认死亡。我现在有枪有子弹没受伤,给个坐标。”







郑棋元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松了口气,他抹了一把挂在眼角的血,开口第一句:“你那高跟鞋能行吗?”



郑云龙:“……”



快没子弹的阿云嘎:“……哥,我快没命了。均朔快来,夜总会出门右转三百米,一个巷口进来的一个十字岔口。小心埋伏。”




徐均朔根本不理郑棋元:“行,来了。”




郑棋元看上去有点想让阿云嘎下一秒就没命,郑云龙看在多年情谊的份上勉强开口劝:“棋元,你信我,徐均朔就算踩着高跷也能立刻参加铁人三项健步如飞。他穿过的高跟鞋应该比你杀过的人都多。”




郑棋元沉默了一下。他的小臂被子弹击中,郑云龙肩膀被擦中,阿云嘎小腿被子弹击中,但他们三个都觉得没问题,是小伤。徐均朔那点麻烦当然也算不上麻烦。




郑云龙帮他干掉一个埋伏,听到郑棋元很轻很轻地说:“但是他会痛的。”





郑云龙愣了一下,然后笑了:“郑棋元,你比我了不起。”




阿云嘎在他们后面叹气:“别聊天了,我真没子弹了,他们哪来这么多人。”





郑云龙:“均朔还有多久到?!”




阿云嘎跟他面前的男人肉搏,眼看那个人就要扣动扳机,郑云龙跟郑棋元无暇回援,他叹了一口气,想,下辈子就好好爱郑云龙吧。




郑云龙打算拼死回援,看到那个男人在扣动扳机的前一秒倒下。徐均朔踩着高跟挂着满身血,眼睛很亮。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徐均朔冲他们眨了一下眼:“前面那几个我都解决了,只剩我们面前这几个了。”




他对着有点愣的郑棋元翻了个白眼:“我他妈会开枪哥哥,我不是真娇花。”





end. (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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